开寝室之前,所做的最后一件事是,狠狠地吐槽了一番我这不正常的自我修复能力。
明明我现在的意志正在被自己排斥,但比起去解决矛盾,我却选择了放任它对我产生的激化。现在的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拯救纤言。甚至不顾还在隐隐作痛的大脑,再次打开上帝视角去寻找纤言的位置。
结果显而易见的,喉咙深处传来病变的信号,身体表层迅速地渗出一层冷汗,导致我差点昏倒在走廊上。
然后我意外地发现,剧烈的咳嗽也是可以锻炼腹肌的。
“好痛……”似乎忍耐力也变得相当的差,在我试图用冰凉的手去揉下肚子时,嘴里自然而然地传出一声抱怨。
尽管我明白现在的身体不适合运动,意志还是被一个声音驱动着,迫使着我在连思维都无法正常运转的情况下,向着纤言的方向赶去。
——这个声音刚好出现在我决定使用“拯救”一词定义我和纤言之间的联系之时。
眼睛在接触到正午的阳光之后产生了一阵强烈的目眩,我倚在墙边放松了紧绷的身体,稍微犹豫了一瞬,拿出芙蕾雅为我准备的折叠式小梳妆镜,看了看自己当前的表情。
构建在象征着病变的雪白银原上的是,带着丝毫陌生的熟悉面孔那发自内心的微笑。
“笑得这么开心,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收起梳妆镜,我叹了口气,“你这是要多相信我……就算我想救她,也不一定能成功啊,伊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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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卡其实并不是个喜欢群居的人,而且比起和别人共同行动,他更讨厌和别人一起分享快乐。这是在童年就被培养出来的别扭性格,他不想知道别人的快乐,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快乐。所以,在考试结束之后,学生们都前往会场结算成绩时,他只是扔下了项链便离开了。
自从被那个名字非常难念的家伙上了一课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