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撞?这匕上淬了毒,分明是见血封喉要人命的,这也是莽撞?”
淬了毒,见血封喉要人命?这不可能,他只想装装样子,没想真死!
听到这几个字,江十八的脸一下子青了。看到那不可置信的表情,陈澜越确定自己之前的判断没有错,当即将那匕丢到了江十八的面前:“你不是说想了结自己表明心迹么?既然有那寻死的勇气,何必用什么淬毒匕,一瓶毒yao不就成了么?”
江十八本能地伸手去抓那匕,可是,手才伸出去,他就现云姑姑和柳姑姑全都微微半蹲了下来,那架势仿佛是倘若他轻举妄动就格杀当场,再一想那淬毒匕要是到了自己手里,他更加洗不清行刺两字,他不觉渐渐缩回了手,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用右手拇指的指甲狠狠刺了刺左手掌心。
“夫人,这肯定是有人栽赃,肯定是有人在我这匕上动了手脚!我实话实说了吧,就是我今次到总兵府mén前来跪地求情,也是有人来教我的。那不是别人,就是金陵书院的何明钦何院长,那些1uan七八糟的事情全都是他来和我jiao涉的。他看着是江南名士,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最擅长的就是男盗nv娼那一套……下定了决心的江十八一打开话匣子,那自然是滔滔不绝。何明钦怎么到的他家里来,怎么的循循善you,怎么的教他各种话语和应付方法,怎么教他用匕的各种角度……甚至连他怕痛,想用什么猪血之类的蒙混过去却被对方好一顿责备,他都一五一十直说了,甚至没工夫去注意一旁满脸鄙夷的云姑姑和柳姑姑。而陈澜听着听着,待江十八说出自己一个外室找来的一把匕,她不禁在心里出了一声叹息。
这种只会寻花问柳金屋藏娇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得到nv人的真心?只是不知道那个外室是明知淬毒匕,却仍旧jiao给了自己曾经同床共枕的男人,还是仅仅不知情被人利用。
然而,不论是哪种情况,陈澜都懒得再过问了,此时对云姑姑和柳姑姑丢了个眼sè,她就转身径直穿过mén帘到了外屋,又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