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曲永,陈澜不禁想起了大多数时候总是笑yínyín乐呵呵的夏太监不禁把两人做了个对比,心想皇帝在内廷的用人之道还真是多管齐下。只不过面上她却始终维持着得体的笑容,甫一落座却摈弃了一贯的客套寒暄,直截了当地问道:“不知曲公公今次前来,所为何事?”
“是为了荆王殿下和杨大人。”曲永亦是目光直视陈澜”见其面sè玟丝不动这才淡淡地说道,“外头物议不断,海宁县主却能安之若素,不愧是皇上和长公主择选之人。只不过,县主可知道,如今正值科举岁考的时间,而南京城的学宫便是本次金陵府的岁考之地。本来,这是为了择选新一期的秀才,也就是廪生但闻听有人私下串联意yù用罢考来向上陈情。”
别人会有进一步举动,这本就在陈澜预料之中。尽管这是罢考那样严重的勾当,但此时此刻,她仍旧是安然而坐,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哦敢问曲公公,他们要陈情什么?”
“还江南安宁。”
言简意垓的五个字之后,曲永见陈澜陷入了沉思之中,也就没有再详加解释,心里想起了昨天找到他下处的那个金陵书院教习。对方呈上了艾夫人的信就匆匆走了,而他尽管没见过人,可取出信来只是草草一瞥,就瞧出了这位金陵书院掌舵者的xìng格。
说得好听是刚厉果断,说得难听就是独断专行,尚未nong清楚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便想当然认为他是宋一鸣的附庸,竟然拿着他和宋一鸣那些过往jiao易支使起了他来,让他把南京国子监的事情尽量拖着,局势很快就会有大变化,甚至还让他出面稳住陈澜,最好能让这位继续保持沉默,等到一切局面大定,到时候就不怕再有什么变数了。 ~只可惜,江南这地方早就到了该天翻地覆的时候,这自作聪明的nv人却仍以为一切仍是老黄历。
“所谓的还江南安宁,是不是让朝廷因为荆王殿下和叔全下落不明,放弃之前昭告江南的厘定田亩、重定商税,当然,还应该顺手连什么册封诸书院,建南京国子监,一并都完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