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事了,咱们娘俩也可以好好休养休养。赵妈妈送信的时候还说,过几日,娘请咱们一块去小汤山温泉别宫住几日。”
见陈衍一幅心痒难耐想要一块去的模样,陈澜有意吊吊他的胃口,和江氏一块说了好一会儿那温泉的胜景,末了才看着小家伙说:“放心,娘都说了,到时候会捎带上你,那温泉医治跌打损伤也是最有效的。”
就在陈衍瞠目结舌,最后完全哭丧着脸的时候,外间适时传来了庄妈妈解围的声音。
“老太太,夫人,阳宁侯太夫人来了!”………………,镜园仪门。
朱氏扶着绿萼和玉芍的手,小心翼翼地踩着车镫子下了车,站稳之后方才打量了一眼四周。见刚刚跟车的那几个小厮早已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仪门边站得整整齐齐的四今年轻媳妇和两个婆子,入眼的影壁也好,青石甬道也罢,乃至于那些屋舍檐瓦,俱是整整齐齐,并不逊色于自家的侯府,她不禁微微领。正思量间,她就只听耳畔传来了一个嚷嚷。
“老太太!”
见是一个人影兴冲冲地跑上前来,正是陈衍,朱氏本是淡淡的笑意一下子展开了不少。等陈衍到了跟前二话不说便跪下磕了个头,她不禁冲着绿萼嗔道:“也不搀扶你四少爷一把,昨晚上才下过雪,哪怕才扫过也免不了湿滑冰冷!”
“老太太,我身体结实着呢,哪里就那么娇气了!”陈衍见绿萼也不辩解又知机地放开了朱氏的一边胳膊往后退开了一步,他就赞许地冲着其眨了眨眼睛,旋即上前扶了朱氏,“我脚下快这就出来了,杨伯母和姐姐就在后头……话说回来,这么冷的天,您有什么事或是让人来说一声,或是让我转告也行,怎么亲自来了,万一冻病了怎么办?”
陈衍说着就歪脑袋打量起了朱氏的行头,见是从招皮暖额到皮围脖再到羔羊皮大袄,兰州姑绒的大氅,下头一双缀边的皮靴子全都整整齐齐,他这才放心了些,却仍是亲自紧了紧那微微露出些缝隙来的大氅。他这般细心自是让朱氏更加欢喜,觑着他连手套都没带,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