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踩了踩,倒是听见两个马厩里打杂的杂役说就忙活这几天,接下来就立时能放松了。我本以为走过年,可听他们的口气,仿佛只是说上头决定了什么大事我没敢多听,须臾就闪开了。倒是在柴房里头闻到了一股古怪的味道,想了办法撬开锁进去一看,才现里头有好几大缸的火油。我仔细看了看,觉里头那些稻草堆有重压的痕迹,更是无意摸出了这个。之后我又设法靠近了一下内院,没瞧见之前咱们一路跟着的人倒是瞧见不少提着刀巡逻的,生怕惊动立时就出来了。”
杨进周越听脸色越是沉重,到最后那游二说完,递了一件东西过来他就着那一丁点月光瞅了瞅,立时面色紧绷,点点头赞了两句,旋即吩咐他退远些等。站了片刻,他就转头看着秦虎说道:“你带着人在这里守着,如今已经是晚上外城宵禁的时候,这里不会有多少人进出若是有人再出来,死死盯住了,一应行踪等等都记下来*……”
秦虎集了点头,随即诧异地问道:,“怎么,大人要走?原本不是说好要进去抓个现行的么?”
“原本是原本如今是如今*……”杨进周侧头瞥了秦虎一眼,一字一句地说,“你既然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就该明白如今不能轻举妄动。我回四方楼去寻罗世子,你带着他们排好晚上值守的班次。对了,你既是留在这儿掌总那个游二就跟我回去。”
说完这话,他又望了望那座不高的围墙,仿佛头看到了从前白日里来这时瞧见的那热闹的马厩车棚。他的记性很好上至主事的掌柜,下至下头的小伙计和杂役他都记得一清二楚,更知道这儿就是锦衣卫在外城的总哨所在。如果真是从这里出了问题,那么,这决计不是欧阳行一句失察就能推过去的。相比前锦衣卫指挥使卢逸云的案子,这里头的水更深!
四方楼西跨院的丝竹声已经停了好一会儿,然而,在四处都仍是歌舞喧闹声不断的情况下,这安静的地方也完全显不出来。自打风五哥出去之后,领命留下的粗豪汉子付度圣手刘已经被打晕了过去,自然而然就放松了下来,由着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