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福。”
“要是这样,牵连的人就多了“……”陈澜想起那时候宜兴郡主对自己说的话,于是拣能说的对杨进周又复述了一些,继而就叹了一。气,“你说过,皇上在江南也是大有动作,不是预备整治投献,便是清理从前的积欠赋税和徭役。可积弊已深,相比数目能够数的过来的勋贵,江南那边只怕就难多了。”
“所以,我才不想袭爵。袭爵了之后便推不掉杨家的族长,那此人从前怎么倚靠汝宁伯的,日后就会怎么靠上咱们。而且,若不是为了这个爵位,父亲也不会被赶出家门……我痛恨这个爵位!我还年轻,如果这辈子运气好,未必就不能封伯。可是,如果咱们有了孩子,我却不希望他落地就能有这样的前程。不能让他们枕在富贵上,也不能用这样一个爵位限死了他们……我这些天常常在想,威国公看着如今的罗兄,大约会后悔早请封了世子……”
“你呀,这话罗世芋听了应当高兴……”
夫妻俩靠得近了,陈澜的手不知不觉就贴在了那精壮的胸膛上,刚刚少许退去了几分红晕的脸此时一下子又渐渐热了起来。
当感觉他的手亦是沿着自己的脖颈摩挲下行,在峰峦处轻轻捻了两下,随即趁着她面红耳赤低声呻吟之时又探了下去,她浑身一僵,犹豫了片刻,抵在他胸膛上的手终究还是没使力将他推开,也不知道是真的没了力气,还是终究不忍心。只是,当那预料中的冲击再次到来时,她在喘息日重的同时,忍不住在他的腰上拧了一记。
也许,明天是该让他兑现教自己骑马和剑术的承诺子,她的身体终究太弱了些……
冬至的次日是一个大晴天。天仿佛比平日亮得更晚了些,一贯准时的陈澜也比平日起得迟了,而且在跟着杨进周一块去江氏屋里问安的时候,表情也有些不自然,但一路上见到的所有人,乃至于江氏在内,所有人都是含笑不语。小别胜新婚的道理,如今还有谁会不明白?因而,在杨进周满脸歉意地说不曾尽早打人到家里知会,江氏就摇了摇头。
“你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