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你在婆家好过,非得让你们家破人亡才罢休………”
“三姐姐,以前我莽撞不懂事,如今我终于明白你的好处,请受妹妹一拜。”
这个小弟,亏得摊上了杜微方那样一个准岳父,否则谁能吃得消?
“是突然了些,最要紧的是,汝宁伯府和商家勾结,私贩辽东人参的事极其隐秘,真没想到竟会落在御史眼中。”一夜的辗转反侧,陈澜心中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些猜测,这会儿见朱氏亦是点头,她就轻声说,“老太太,这事情我是曾经听罗姨娘那边透过一点风声,所以那天去汝宁伯府拜见一应长辈的时候,就在太夫人面前稍稍提了提,原意只是敲山震虎,只没想到这么快就发了。这会儿,只怕是他们都认准了是我和叔全下的手。可叔全对爵位并不热衷,我亦是和朝中御史全无往来,而咱们之外……“……最清楚这事情的应当是三叔。”
见陈滟竟是直接直挺挺跪下磕头,陈澜愣了一愣,见陈汐瞅了自己一眼,随即就别过头去装成没看见似的,她便没有伸手去搀扶,只是淡淡地说道:“四妹妹能明白就好,也不枉我一份心思。今天这些添箱的东西都走过了明路的,想来二婶也不敢再染指,你自己收好,日后在苏家有难处的时候,这些和老太太给你的两户陪房便是最好的绮靠了。”
就仿佛是声音犹如断线风筝被人一下子割断了似的,马夫人的哭叫声一下子戛然而止。
马夫人终于勃然大怒,可才喝骂了一句,就只听咣当一声,她吓了一跳,慌忙回头看去,就只见一个茶盏已经是砸得粉碎,再看朱氏正用讥诣的眼神死死盯着她,她只觉得心里一慌,随即又生出了无限的伤心和痛悔”竟是腿一软直接坐倒在了椅子上。嗯到自己嫁到陈家几十年,偏生膝下无子,连个仅有的庶子也是早早没了,丈夫更是丢了爵位,她终于撂下了平日对婆婆的敬畏,豁出去一嗓子嚷嚷哭闹了出来。
此时此刻,陈澜一踏进幕香院的正房明间,就觉察到了一种喜庆场合不该有的冷硬气氛。祖母朱氏坐在软榻上,倒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