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分寸惹恼了上头。想到这里,他几乎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干爹,您是知道儿子的,儿子没那胆子”决计不得………”
“你的胆子咱家知道,所以咱家只问你,通州运河边上那些邸店的勾当,你可清楚……”
金太监顿时愣住了随即小心翼翼地问道:“干爹,运河边上的邸店至少有好几百,这里头的水深着呢您究竟问的是哪一茬”我明白了也好细说……”
“就是汝宁伯府侵占邸店的事……”
恍然大悟就是今早朝会上的那场风波,金太监自是有了底。虽说这勋贵的事轮不到他小小一个酒醋局外厂的掌事来掺和,但他这人就喜欢刨根问底,自然仔细打听过。把自己所知的犹如炒豆子一般对干爹解说了一遍,见夏太监一面仔细听,一面手指还在膝头轻轻叩击着,他不禁试探着问道:“干爹莫非……汝宁伯真要………”
“那是万岁爷圣裁的勾当,你不要多问……”
说归这么说,但死了一个小路子,夏太监对其余干儿子不免多存了几分爱护的心,于是少不得又嘱咐了几句末了才问起今早让金太监去各府送米面的事,得知在镜园见到了陈澜本人,他心下稍安,没再耽搁就转身出了门。
打道回宫时,他却不合在北安门遇上了从里头出来的杨进周。觉这一位在北安门口和几个亲兵会合”其中赫然有之前提到的那个所谓“任用私……”里头的私人秦虎他不禁眼皮一跳,索性便仿若无事一般上前说话。杨进周在西苑训练御马监亲军时,两人就已经熟识了哪怕是寡言少语如杨进周,和他也是说话无忌可这一回竟只是略一领就算是打过了招呼。还是旁边陪着的一个太监上前行了礼,趁人不注意向夏太监解释了一番缘由。
“公公别多问了,宣府那边出了事。专管神统火药的一个锦衣千户在和几个军官出城狩猎的时候,竟是不知道怎得喝醉了酒,一群人大醉在了那儿,结果唯独他被人割了脑袋。这事情铁面刘才刚刚报上来,皇上大为震怒,所以派了杨大人过去,毕竟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