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簿是什么人,原来就是你这么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的我问你,你懂不懂忠,懂不懂孝,懂不懂夫妻人伦,懂不懂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趁着邓忠对自己的突然难而有些懵,他趁机嚷嚷道:“事情尾还没清楚,就贸然进言陷主君于不义,事后真相大白之后,还恋栈位子不去,你这样的王府官算什么臣下夫妻乃是一体,若有危难当彼此信任,若有疏失当彼此提醒。莫非别人构陷你,你这个读圣人之书的就知道找女人顶罪不成”
这没头没脑的两番话一出,看热闹的人不少就品出了滋味来,毕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两个年长的清客看见邓忠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连忙上前回圜,其中一个更是板起脸指责陈衍轻狂胡言,结果却被陈衍一嗓子喝了回去:“你们还有脸说我?能在这儿文会饮宴作乐,你们是沾了谁人的光,受着谁人的礼敬养活,可遇事有谁是真为晋王殿下着想的可怜我大姐姐那样贤惠大度的人,却凭空被小人一次次算计,却没一个人看透点醒”
“这位小公子,大庭广众之下,说话还请留心些。”
此时此刻,终于有个五十出头的老者站了出来。见陈衍听了自己的话仍是满脸愤愤然,却不再说话了,他便瞥了一眼颇为狼狈的邓忠,虚手把陈衍请到了一边。三两句一问,得知是阳宁侯府的公子而不是韩国公府的人,他不禁有些诧异,但终究是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小公子虽说是侯门贵胄,可也须知祸从口出的道理,别没来由为侯府和韩国公府添乱。”
“我家里已经够乱了,再乱也乱不到哪去”陈衍不耐烦地冷哼一声,随即气咻咻地说,“要不是韩国公府我姑姑已经气病了,大表哥大表嫂要侍疾,今天就不该是我来那些人左一个奏章右一个奏章,就知道弹劾我们两家这样的勋贵,还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的是背后的殿下偏生邓忠这样的王府官都好像瞎了眼瞧不见似的,还跟着推波助澜,这算什么忠臣……以后就算得意了也是白脸大奸臣今天只是骂,下次我再见着,揍他都是轻的”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