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峰放下方楠的手。
“当然是针灸加吃药了？”
吴晓柔哼了一声，“我怀疑你别有用心，这两个方案根本差别不大。”
“小柔，别乱说话。”
方楠笑了，“傻丫头，季医生是说针灸不方便呢。”
“哦，这样啊？”
吴晓柔一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立即摇摇头，“我也不针灸了。”
“医者仁心，我相信季医生的医德。”
方楠很认真地点点头。
“吴晓柔，你的病可以针灸，趴在床上就行了。”
季长峰清了清喉咙，“不过，我这个人看病从不免费，这一点你要考虑清楚了。”
吴晓柔闻言一愣，让你给姑奶奶看病是给你机会，给你面子，你居然敢跟姑奶奶要钱？
这样太不识抬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