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早皇上就定了这个侍郎的空缺,正是杜远罗的儿子杜仲廉!”
“原来如此!”云天河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一轻,笑了笑道。
“这是啥意思小子,你说清楚一些,你在笑什么?”涂元庆见云天河在笑,觉得很好奇,于是就催促问道。
云天河道:“我所说的皇上打出的牌,并不是完全跟郭衍有关,而是跟整个朝局有关,这第一张牌,是在警行动了,另外估计还有一层意思在里面,皇上准备要向一方派系的势力动手了!”
“皇上要动手了,没理由啊?”涂元庆沉思不解地道。
云天河没有解释,现在这也只是他心中的一个猜测罢了,不过他却在想,这位皇帝果然是位有手段、有魄力的帝王啊,居然敢放任天下这么多党伐派系出现,挖下个又大又深的坑之后,然后再慢慢来填。若是给一般的帝王,绝对不敢这样做的,弄不好就会让江山陷入动荡。
涂元庆还想在问,但见云天河不说了,也索性不在问了,他现这小子的思维跳跃太快,不能用常理度之,他也很难把握他在想什么,这就让老帅再次应证了肃靖王雪藏此子的动机,不由心道:“老夫若是肃靖王爷,现这样一个怪胎后,在拉拢不成下,说不定也要雪藏抹杀了,若放任此子再展下去,一旦为敌对,将绝对会是一个无比巨大的威胁。”
不过再想想,老帅心中欣慰想到,就算是怪胎,但我涂氏能有此子,也是上天庇估,既然他能带涂氏走出困境,将来能继续生存下去,那么老夫就算含了这条老命,也要确保这孩子能够茁壮成长起来,为了家族未来,为了子孙后代,就算是背叛肃靖王背上骂名,又如何?
次日一早,外面仍下着小雪。
云天河到后园练功,练了约半个多时辰,天才刚刚亮,史长德就从外面接到信前来后园,说郭誉章求见。
云天洱没想到郭誉章这么急,停下来之后,就立即去了前厅会客室。
郭誉章要远行,已经将行囊包袱都准备好了,云天河进了前厅后,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