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几根?哎哟一声,不知不觉之中劲儿使得大了一些,又是几根胡须掉了下来,蔡士奇恼火地将断须抛在地上,”静安,你道我不想啊?你昨儿个才逮了这些人,今天谢士林的亲卫统领谢成便找上了门来,说这几个人是国丈的亲卫,虽然犯了罪,也应由军法处置,地方不得擅自处理,我也很为难啊!”
“什么国丈?”张静安愤愤地道:”谢士林的女儿现在在宫中也是苟颜残喘而已.”
“太后娘娘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加封了谢士林的女儿为太贵妃,不就是因为谢士林手中的军队吗?静安,连太后都忌惮此人,我能如何?”
“知州大人,你就不忌惮这满城百姓姓吗,一旦激起民变,就是天大的祸事啊!”
“我不想激起民变,但是,如果你硬要杀了这几个东西,谢士林翻脸了怎么办?豫州城中,现在可尽是他谢氏的兵.”蔡士奇叹道.
张静安愤怒地道:”大人这是打算要交人了?”
“不交又如之奈何?出张告示,告诉全城百姓,就说谢大将军要亲自处理这几个犯兵.”蔡士奇道.
“大人!”张静安顿足道:”您想将这愤怒引到谢士林那里去,岂能让百姓满意,您是他们的父母官啊,他们只会看着您的.”
蔡士奇只是摇头,”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看到蔡士奇的模样,张静安怒道:”这张告示我是不会出的,告辞了!”
“静安,你是我豫州的司马!”蔡士奇提高了声音.
“明天我就给大人写一封辞程来,这样憋气的官儿,不作也罢!”张静安愤怒地摔门而去.
“静安,有事好商量,好商……”蔡士奇的声音突然憋在了喉咙之中,因为刚刚走出门的张静安又一步一步地退了回来,而一柄锋利的钢刀正正地顶在他的胸口,刀向前进,张静安便只能向后退,又退回到了房中,而站在张静安面前的,却是一个黑巾蒙面的黑衣人,在黑衣人的身后,十数名同样装束的蒙面客抢进房来.
蔡士奇张嘴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