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我豹滔卫的血性!”高兴旺掂了掂手里的铁枪,“将军,我去会会他!”
“不许!”蒋光宇沉下脸来,“这是两军对垒,不是儿戏,不是街头斗殴。我们是卫军,不是土匪。高将军,你记住罗,你是一军大将,统领千军万马是你的职责,这种逞凶斗狠,胜了无益,输了则害处更大。”
高兴旺恼火地道:“那就任他在哪里嚣张?”
对面的蒋旭看到对面无人理他,兀自一蹦三尺高,破口大骂,一迭声地挑战。
“来人!”蒋光宇喝道。“给我上床弩,射他!”
“是!”
三张床弩被推了上来,绞上弦的弩箭闪闪发光,箭头遥遥对准蒋旭。
对面的蒋旭一见出来的不是人,而是威力巨大的床弩,大叫一声我的妈呀,拖起陌刀,转身就跑。尖厉的啸叫声响彻太康城上,三枚床弩破空而来,城上传来震天的惊呼声。
在刺耳的啸叫声中,蒋旭合身扑倒在地,一枚床弩从头顶飞过,另外两枚则从左右数米之中掠地,夺夺有声,钉在地上,入地半尺。蒋旭惊魂未定,一跃跳起,转身对着豹滔卫的军阵又叫又骂,“蒋光宇你不要脸,暗箭伤人不是好汉!”
整个豹滔卫军队鸭雀无声,这支军队在前线熬战多年,就没有吃过败仗,军队自视甚高,甚少又瞧得起的对手,程群麾下四卫,打仗最多,立功最多的也是他们,但今天被敌人指着鼻子叫骂,不少军官将领们脸上都是露出了又羞又恼的神色,亦有不少人跃马提刀,跃跃欲试,但豹滔卫军规森严,没有蒋光宇的允许,却是不敢妄动。
“再射!”蒋光宇黑着一张脸,根本不为对手所动,蒋旭他是知道的,自己麾下单打独斗,根本就没有人是他对手,上去就是给对方送脑袋,送战功,真让自己麾下将领在单挑之中血溅三尺,那才是愚蠢之举。
绞好弩箭的床弩再一次扬起了头,蒋旭这一次反应却是快多了,床弩刚刚抬起头,他已是撒开脚丫子便开溜了,他腿脚甚长,片刻之间便已经跑回到了城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