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此人出身世家,一肚子的墨水,如果弃武从文,不敢说位列三甲,考一个进士及第丝毫没有问题。
“怎么样?”蒋光宇问道。
“覃理丰大败!”古烈摇摇头,道。
“败了,这么快?”虽然预料到了覃理丰的结局,但败得如此之快,仍然让蒋光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驻守上康的征北军第五营游骑将军上官彪率三千士卒出城,半道突袭。打了覃理丰一个措手不及,一天的战斗,覃理丰大败,损兵万余人!”古烈道。
“烂泥扶不上墙!”蒋光宇怒道:“两万人呢,就是两万头猪,站在那里不动让那个什么上官彪去砍,也得砍得他手软,一天也死不了这么多人!他是怎么输的?”
古烈摇头道:“覃理丰不知道从那里来的信心,认为征北军必然不敢出城与他野战。肯定要据城死守,他两万人丝毫没有分出作战序列,没有前后呼应。居然就一字长蛇般地拖了十数里长的队伍行军,被上官彪从中一举截断,然后猛攻他的中军,覃理丰的中军吃不住劲,一逃,哗啦一下,整个队伍就散了架,死得人倒不多。一两千人而已,大多都是吓得跑了!”
“覃理丰呢?”
“逃回来了,一直退了数十里才扎下营来。现在恐怕正在收拢残兵吧!”
“他怎么不去死!”蒋光宇没好气地道。“算了算了,反正他也只能算是炮灰,输了便输了吧,原本也没指望着他赢。”
“只是可惜了我们送给他的大量军械,骡马,被那个上官彪喜滋滋地笑纳了!”古烈没好气地道:“那个覃理丰派了人回来求援,要求我们再给他一些支援!”
“给他,给他,让他马上展开对上康的攻击,这一次让他长一些眼睛,我不指望他赢,但总得指望自损一千,杀敌一百吧!”
古烈哈哈一笑,“将军这话说得!哦,对了,高兴旺将军对下康的进攻怎么样?还顺利吧?”
“下康驻守着征北军第五营的另一支部队,驻守将领叫什么曾可,一个二十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