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江仲山高兴地道:“那些绝了户的宗祠,土地每姓均分,但得留下三分之一作为村子里的公田,每年村子里组织大家种植,收成就是村子里的公费,拿了这些钱,我们用来修水渠,修路,修堰,这样,也省得每年为了这些大家发生矛盾,而且也是以防万一这两个姓还有人能活着回来,如果他们活着回来了,这三分之一就交还给他们,至于房子,暂时不动他,等过两年再说,这两年间,房子的维修费也从分费之中出,大家看如何?”
“行。”
“没问题!”
一众人七嘴八舌地道。
“行,那这件事就这么办了,接着我们议下一条。那就是春耕。”江仲山高兴地道。
一年之季在于春,这马上就在春耕了,庄户人家,自然最在意这个,但春耕的种子,耕牛什么的,却还没有着落。
“江爷爷,江爷爷!”外面响起了惊慌的声音,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一头撞进了屋里。
“出什么事了,慌里慌张的?”江仲山不满地道。
“兵,好多兵!”年青人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屋里的人腾地一声都站了起来,这些年,他们看见大兵便心里发慌。
“那里的兵,多少人,往那里去的?”江仲山一连声地问道。
“是征北军,我看清了他们的旗帜,好多人,数也数不清,好像是冲着我们村子来的!”年青人脸上的惊慌之色仍未褪去。
“是征北军啊!”江仲山放下了心,征北军军纪森严,并不会骚扰地方的。
“肯定是去燕京打蒙人的,大概是从我们这里过吧。你们马上回家,养了猪啊羊啊什么的,都赶到村头去,以作劳军。”江仲山道。
看到大家都露出肉疼的神色,江仲山顿足道:“这可省不得的。快让人去办这事,你们来几个,跟我去村头迎接!”
江仲山赶到村头的时候,大队的人马已经到了他的眼前,清一色的骑兵,看着对方鲜亮的盔甲,招展的旗帜,江仲山顿时被晃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