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耗便必然开始。
大越将因此赢得宝贵的时间来喘息一下,来休整一下。来整合内部势力。扫平内部叛逆,然后再挥兵北上,一举灭蒙。至不济,也可以将蒙人再一次逐到寒冷的大漠上去。
好计策!程群在心中再一次喝了一声彩。盛名之下,果无虚士!传闻云昭箭术无敌,马上马下皆是一身卓绝功夫,但在程群看来。比这些更重要的,却是云昭的万人敌功夫。个人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力敌百人,但这心胸。这算计,却可覆国兴国。
抬眼看着荆州城上飘扬着的大越军旗,程群心中豪情勃发,这天下,终究还是大越人的。兀达费尽心机,但却漏算了人心,他不可能明白,自己为什么敢于抛开皇帝的严命,宁可放纵苏灿从良离开,亦要联手他们,一齐对付蒙人。
这是中原传承数千年的文化沉淀所使然。对于一个真正的大越人,他更在意的不是眼下的得失,而是煌煌史,千年评说,自己也许会一时失意,甚至导致家族败落,但chūn秋之下,必然名载史册。
“传令全军,进军腾冲,全歼大帐兵!”程群拔出了腰刀,他的腰刀雪亮,没有一丝的血迹。但在他自己的眼中,在他的心里,自己的腰刀却是腥红的,那上面沾染了无数蒙人的鲜血,但那却是自己的勋章。
在程群感慨云昭的计策的时候,在距离另一个大战场,高朝城附近,从良亦正在与苏灿讨论着云昭。
“云昭此人,虽然年轻,却实有枭雄之才,这一战三方联合,不但蒙人无法想到,便连我们自己又何曾想过?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有最大的获胜希望。”从良看着苏灿,“这样的人,我们绝不能招惹得罪,否则,必然会因此而为将来惹下大麻烦。”
“可是现在,实际上我们已经与他结下了难解的深仇了!”苏灿郁闷地道:“从将军,念云王妃之事,是一个难解的死结。”
从良不屑地笑了笑,“我说过,云昭乃是枭雄之才,纵观古今,可有那个枭雄会因为一个妇人而丧失理智么?苏灿,见到四爷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