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仲站了起来,“陛下,益州再战,巴鲁图王爷亦无胜机,此时。我军士气低糜,安庆边军却是士气高涨。请恕我直言,云昭大军云集。已多达十万之众,这种情况之下,我们如不能增兵巴鲁图王爷的话,不如壮士断腕,立即停止向益州的进攻,否则,便是徒为云昭增添声威。”
阿齐思反驳道:“义王此言我不赞同,益州如不打,等若在我们的身旁放了一把锋利的钢刀,卧榻之旁,岂容旁人酣睡,而且睡着的这人还是一只猛虎?云昭纵有十万之众,但数万蒙军铁骑只要重新振作,不是没有战胜的可能。”
“如果再败,怎么办?那时候,我们的主力已去抢占泰州以南诸州,潭州空虚,巴鲁图王爷如果再败的话,益州兵马出剑关,威胁到燕京,那才真成了笑话。”韩仲冷笑。“除非我们能再变出数万人马来,否则便只能停止向益州的进攻。”
阿齐思还想再争辩,兀达摆摆手,让他安静了下来,看着韩仲,兀达问道:“义王所言有理,但是阿齐思所说也是一个问题,虽然我们兵力不足,亦不能让云昭如此安然在益州发展,义王可有什么良策?”
韩仲走到大殿zhōng yāng,向兀达躬身行了一礼:“陛下,我们大元以骑兵为主,用骑兵与云昭的步卒打阵地战,殊为不智,云昭从还是马匪开始,便对我军的作战风格,习惯熟悉之极,其部下众将与我军多有交锋,他们的士兵训练针对xìng极强,便是如何应对骑兵攻击。所以,要打云昭,便要将他们调动起来,在运动中充分发挥我们骑兵的机动xìng,运动之中歼敌。”
“你是说?”兀达目光一凝。
“卢州!”韩仲点点头。“在巴鲁图王爷出兵之前,云昭便派兵占据武县,设立武径寨,很明显,他已经作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泰州卫军离去,益州不想成为一块孤地,就必须得控制卢州,所以,接下来,巴鲁图王爷所做的应当是进攻卢州,而云昭必须得应招,只要军队动起来,我们就有机会!”
兀达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