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这道路如此宽敞,我等自坐路边休息,不妨碍你驰马吧?”
我心头一动,这声音好生熟悉啊!
听到阿昌生涩凶冷的声音:“不行,我主走过的路上,不许闲杂人在场。”
那人啊的一声,旁边忽然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家主人未免也太霸道了些吧?”
阿昌不说话了。
我知道要坏,阿昌不耐烦了。急忙一马,奔了过去。
果然,远远就路边一个麦田旁,站着二人,一男一女,男灰女白。他们的身后,还坐着一人。阿昌已从马上跃下,衣袂闪动,直扑向那男子。
我正要张口叫停,忽见白影一闪,那白衣女子已闪挡在灰衣男子身前。
“好漂亮的轻功!”我心中一赞,顿时住口,道:“别又是徐中流一类的人物吧?让阿昌先试探一下也好。”
阿昌显然也吃了一惊,飞跃的脚步蓦然放慢,凝神一步步走过去,喝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白衣女子冷笑道:“对军爷您来说,这重要么?”
阿昌停下脚。这时他离对方大约一丈不到,正是适合出手的距离。
原野上散发着清晨独有的清新、潮湿的泥土气息,遍地是野花。
草叶和树枝上,还残挂着几颗水珠儿。
蓦地“噌!”一声响,白光骤现。
却是那女子感受到他的气劲鼓动之势,抢在他出手之前出剑。
阿昌心头微讶:“竟然先发制人,这女子好敏锐的感觉。”
身形一晃,欺近敌身,便要施展空手入白刃的绝技,强夺对方长剑。
我叫道:“阿昌小心,别碰她兵器。”
阿昌一惊,他虽然自大,对我的话可不敢忽视,立刻拔出一口护身短刀。
“喀!”一声轻响,短刀一折为二。阿昌左手中指轻轻一弹对方的剑脊,飘身急退。
他这一弹乃是外家的鸣琴指法,却蕴含了他苦练数年的寒鸡奇功,一指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