淏出的采购名单,市价大概至少是两千五百两黄金。我出以千金购入,实际上是一个子儿都不掏,还有殷淏赞助我写书的一千两未付款呢。
殷淏脑子急速转动,苦半刻,感觉是有赚的。这感觉有一半是建立在阿飞为人豪爽,生意上不苛刻自己的印象上。具体如何赔赚,却它不明。
现在他有点后悔,没有坚持携夫人一起出来,如果夫人在,根本不用他来动这伤神的脑筋。
摆了摆头,感到大脑陷入枯死困境,知道自己是没法算清这其中的利益得失了,苦笑道:“飞帅给我出了个难题,请恕殷某失礼,不能马上答复飞帅。”
我知道,两千五百两黄金对殷氏船行来说也不是小数,不能过于心急,道:“殷兄不必为难,这事也不用急在一时半儿,咱们回去可以慢慢聊。”
徐庶和桓阶在旁边,也在心中默算这笔细账,越算越觉得服气:“主公的生意脑子,居然比我们转得还快。我们不过进一步升战士的水战战斗力,主公却能顺手拿来大赚一笔。而且这笔生意,我们固然不亏,殷氏也大赚,光是这《水战大全》的修订本,两年就能出四本,利润可翻四倍。”徐庶更明白了我的另一个法:“采购来这么一大批战船,自然需要有人来驾驶,有人来指挥,这样就可以把杨龄兄弟妥善安置了,主公得周全。”
返回的行程不太顺利,首先是风向不太对,打了这么久的仗,按说一时三刻肯定是不止了,看太阳西去的样子就知道,但风依然是西北向猛刮。接着不久开始打雷,一个接一个地在头顶上炸开。
我站在楼船的顶盖上,扶着女墙,厌恶地瞅瞅天。
“这雷怎么就打个没完了?”
身后只站着徐庶,他笑道:“谚云:雷轰天顶,有雨一线,雷响天边,大雨连天。这雷这么打着,问题还不是很大。”
我道:“咦,你还知道这种农家谚语?”
徐庶道:“我虽然自小不务正业,可也是耕过田,种过菜的,飞兄可不要看扁了我。”
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