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约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容颜肤色保养的甚好,说话温和柔顺,远非她丈夫那般粗鲁。
桓阶倒是一呆:“夫人是说,我军的住所都已完全安置?”心:“虽然你们久居油口,是当地一霸,周围数十里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你们,但主公此次出来,带了两千兵马,这油口如此之小,哪儿有那么大的空间安置?”
我回头看看徐庶,徐庶笑而不言。
殷浩夫妇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桓兄放心,绝不让你费心的。”
桓阶道:“请贤夫妇指教。”他是军中参军,目下人手不足,军需后勤这些杂事全要他亲自操心,所以半点也不敢马虎。
殷浩道:“夫人呐,看来咱们不说清楚,参军大人他是没法放心了。”
殷夫人道:“那好罢,你就跟飞帅说说。”
殷浩道:“飞帅呀,我殷浩是个粗人,不拐弯,这样,我和贱内商量,打算资助飞帅两艘楼船,一艘四千石,一艘一千石。”
我和桓阶都吃了一惊,只有徐庶微笑着,似乎早有所料的样子。
桓阶道:“殷兄如何无缘无故要赞助我军?”
殷浩笑道:“桓兄,你我相交二十年,咱们什么交情,你还不知道我么?”
桓阶心道:“我就是知道你才不放心。”道:“殷兄虽然一向大方,可是从来不做亏本生意,我与殷兄交了二十年,这点还是非常清楚的。”
殷浩哈哈大笑:“那我就明说了吧。就是那档子事,只要飞帅答应把韩都尉借我半年,我便将这两艘楼船恭手相送。”
我还没说话,徐庶已道:“这生意我们太亏,不做。”
我点点头,道:“不好意思,殷兄,这笔下次再谈。”
殷浩急了:“飞帅,徐军师,有商量,有商量啊!三艘如何?”
桓阶微微而笑,心:“主公和军师,倒是一唱一和,颇有默契。”他不知道我和徐庶在襄阳兵铁肆上已经演练过这手,把名匠铁挺差点给气死。
徐庶道:“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