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叫引来的。”
一人自外面进来,大约五十来岁年纪,精神矍烁,双目特别有神。
徐庶低声微笑道:“又是一个,神医张机。”
哦?我盯着那平凡的老头,心:“这就是池早那家伙说的,名列扁鹊、华佗之前,倍受后世医界推崇的古医大家张仲景?”
公良和公悌都急忙起身招呼,那人点一点头,道:“原来公悌先生也在。”走到王粲跟前,问道:“仲宣先生,曾服药否?”
王粲翻翻白眼:“服了。”
张机摇摇头:“我在外面听你笑声,就知道你并未服用。唉,你何必轻视自己的生命呢?”
王粲又送了他一个白眼,道:“生死自有天定,我等又何必妄以人力挽回呢?张先生好意,仲宣心领了!纵然只能活到四旬,那也无可奈何。哦,三日前行路匆忙,受了先生的五石汤,未及答谢,这里有菲薄谢仪,今日正好奉上。”取出两锭银元宝。
张机老脸通红,道:“我只是敬慕仲宣先生的采,希望为你尽些微薄之力,解除一些身体上的烦忧,你又何必如此侮辱我呢?”道声:“告辞。”一拂袖子,转身而去。
王粲一怔,急跪起道:“张先生,我并无侮辱之意啊!张……”张机却已走远。
王粲摇摇头,自我解嘲地驴笑两声,复又坐下饮酒。
杜夔不明其故,问道:“仲宣,仲景先生是实在人,你又何苦把怒气发泄到他身上呢?”
王粲道:“公良啊,你那日不在,不知道。公悌知道,他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说我身怀奇症,4岁时眉毛不停脱落,眉落半年就死去,只有服他的五石汤才可免除病灾。你说,哪儿有这么一回事啊?”
杜夔哦了一声,问傅巽:“他是如此说么?”
傅巽点头:“是啊,就三天前的事,我也在。把仲宣气得晚饭都没吃下去。”
王粲道:“我只说接了他的药,领受好意就得了。不到今天又追到这里。唉,这老头真是讨厌!别人都称他是神医,我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