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道:“本来我看飞兄精力还佳,附近也都熟悉,还劝飞兄独自先多行十余里,渡贾陆河然后再折而向南,我们在新野合。”
我道:“这绝对不可以。”这附近的地形环境,都是我按张凤的情报告诉他的,所以他以为我特别熟悉这里的地。其实我根本就没来过,看看地图什么的都还头头是道,真要一个人走起来,别说去新野,以我这种半路痴的本事,路上万一找不着个问道的人,走不多久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徐庶道:“我也知飞兄义气,所以就没说。不过这次决战,凶险无比,飞兄一切先顾自己,千万不可像在美龙口那样,意气用事,因小失大。勿忘四郡百万父老乡亲,还等着你去解围救护呢!”
这帽子扣大了。我苦笑一声,谁救护谁啊?但心中明白他的好意,所以点点头。
“徐兄注意,危险时跟在我马后,方便保护我。”
徐庶也点点头,心:“还我一招。”看看天,道:“秋天的下午,日光竟也如此刺目。”
南席。
安陵隘。
黄巾军军阵齐,列于隘口之下。
中军一杆“赵”字帅旗,迎风飘荡。
居然被赵颖赶到前面堵住了去路。
我和徐庶对视一眼。徐庶脸色有些发白,道:“避其朝锐,击其暮堕。敌人中的首脑心思很密,居然把这里也堵住了,实在令我佩服。我已竭尽全力,飞兄勿怪。”
我明白他的感受。先天上没法和对方抗衡,还可采用人谋弥补,但现在敌人在谋略上也不比我们差,那也没什么好说,只能与敌人以硬碰硬,拼个鱼死网破了。不过心里颇不明白:“赵颖居然如此聪明,知道我们走这条道?”道:“徐兄说什么话,事到如今,那就拼命一战,强存弱亡好了。”
徐庶点点头,传令下去,全军准备出击。
就在这时,敌军之中忽然走出五个人。
五个中年人。
当先一人五十岁左右,额头上生着两个紫色小肉瘤,一边一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