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的破规矩。自己固然不愿给别人磕头,更不喜欢别人给我来这么一下。急忙伸手往他胳膊下一扶,阻止他行礼。淳于铸只觉如碰铁柱,一股大力掀起,要把自己抬将起来。他本来瞧我年纪甚轻,并不行晚辈礼节,但行前受师父叮嘱,见到飞帅必得行此大礼不可,却是不能违抗,已然别扭。我这么大喇喇阻他,心中更感不悦,不觉暗:“你以为这么就能拦住我了么?你不让我磕头,我偏要磕两个让你瞧瞧。”
他使出内力,我只觉手下一沉,“咚”地一声,让他磕了一个头。
我本来只是随意一伸手,用了三成劲,心应该够了。不料淳于铸功力深厚至斯,暗暗吃惊:“这孩子已经得了淳于家的真传。”见他又要磕头下去,内力一变,运起淳于氏“秋风扫”中的玉滑心法,柔里藏坚,将他下压的力道尽数化解,轻轻拉了他起来。
淳于铸脸色一变,正要说话,我已经抓住他手,笑道:“都是一家兄弟,为什么这么客气啊?阿樱常和我起铸兄弟。”对张凤道:“阿樱常说她本门的师兄中,三师兄的武功最是扎实。今日一,果然不错。你三师兄的武功,在你们之中是第一的罢?”
张凤道:“是啊,我大师兄、二师兄热心功名,出道很早,师父的本事没能到三成。只有三师兄甘于寂寞,刻苦练功,在我们师兄弟中排名第一。”
淳于铸满脸通红,低头道:“飞帅功力深不可测,淳于铸衷心拜服。”
张凤笑道:“那还用说,连师父都佩服飞帅的不得了,他当然很厉害了。哎,这位先生是谁啊?”
我向他们介绍徐庶,又给徐庶介绍他们的身份。
张凤笑道:“徐先生好。”
她圆圆的脸蛋,一笑起来两眼熠然有辉,顾盼生情,神态特别可爱。徐庶听着她柔美的笑声,心中忽生荡漾,道:“不到苦寒北地,竟也有这样的女孩子。”
寒喧几句,话入正题。张凤道:“我们师兄妹这次奉师尊之命,兼程赶来,是向飞帅告知本地黄巾的详细情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