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部分。大团长。我希望您不要吝啬,因为在奥尔泰兹你的财库里藏着比这更多的黄金。我希望您在这里,找个名头把这些财富的一半分发出去。”科尔宾惊讶道:“你是想用这些赃款把整个法兰西王国都拖下水?”恩里克示意科尔宾小声道:“嘘….别说这么难听嘛!”科尔宾忽然伸出了一个手指头,他严肃地问道:“确定一下。似乎我没有告诉你马丁五世已经死了的消息?”这下轮到恩里克惊愕了,数秒的呆滞之后,他拍了拍胸膛舒了口气:“幸好呀,幸好我们没有钱送到罗马去。幸好有做这一手的布置。早知道,我就不带这么多钱过来了!”科尔宾拍了额头郁闷道:“敢情,你打一开始就没想过把钱给罗马教廷?”恩里克尴尬地笑了笑:“你看,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大笔钱。给教廷还不是让他们从东方购入奢侈品又或者把钱投入建筑和画画上去,还不如我们拿着这些钱去建造更大更好的船只。”“那我见国王了。”科尔宾默认了恩里克的计划,“接下来,我会以第二次骑士道征伐奖赏的名义嘉奖把一个大部分的黄金给其他人。剩下就留着,看哪个教皇上位,就当做结交的资金好了。”差不多两年没有返回图尔。科尔宾步行在修缮完毕的大会堂走廊上有种物是人非的错觉。卫兵恭敬地把里厅的大门打开,首先进入科尔宾眼帘的是一面巨大的纯白旗帜,金黄王冠之下,是一朵鸢尾花。当再次看到那只从洛林和香槟山旮旯间蹦踧出来的萝莉,科尔宾看见萝莉已经不能再称之为萝莉了。贞德今年有16岁了,但她那个身板子,说句冒犯国王的话,科尔宾目测贞德应该还是飞机场。粗粗算来,科尔宾竟在她身旁跟着作战了差不多3年左右的时间,不过有一年的时间是他在图尔,她在法国南方,他在匈牙利,她在法国北方。科尔宾本来是抱着辞呈的想法过来的,这一看着贞德坐在里厅的王座里,他稍稍怔怔了才单膝跪下。“陛下。我回来了。”“回来就好。我已经大致平定了叛乱了。来年只要王国有了粮食,我们就到皮卡第去。”贞德顶着王冠,大半年不见,她这国王乍一看去挺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