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对……我还有儿子!”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郝云阳的脑海深处却忽然闪过了一道亮光,就如同一个即将溺水身亡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郝云阳从凳子上蹭的一声跳了起来,近乎发疯了似地呢喃着,也冲出了公司……
偌大的办公区,留下了刘铭和孔令秋二人面面相窥,许久,许久,刘铭讷讷道:“两个都疯了,我们继续……”
“轰……”一脚把油门踩到底,发动机轰的一声却是把郝云阳从近乎崩溃的边缘给拉了回来,转而踩下了刹车:“嘎吱……”
“冷静……一定要冷静……”合上双眼靠在椅背上,郝云阳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中一次又一次的强迫自己从莫名的惊恐之中冷静下来,足足在车上静坐了十多分钟,郝云阳才深吸了口气,驱车朝着住的方向驶去。
“我要见我的师傅!”就在郝云阳驱车回家寻求儿子帮助的时候,王释羽从出租车上一跃而下,冲进了派出所,森冷的脸上此刻正透露着令人胆寒的杀机。
或许是因为这起无头案找到了一丝可能的线索,也或许是因为死者梁朝邦无亲无故忽然却跳出了一个自称是他徒弟的人,总之,在派出所所长的安排下,王释羽很快就在殡仪馆见到了梁朝邦。
看着被白布覆盖,躺在那里已经了无生机的梁朝邦,王释羽十年来第一次落下了泪水,无声无息的划过了他的脸颊,滴落在了地上……
“谭腿…叶欢…”在警察的许可下,掀开白布查看了一下梁朝邦的尸体,王释羽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可以挤出水来了,双手死死的握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低沉的声音恍若受伤的野兽一般,嘶哑,而又令人胆寒。
“小兄弟,你刚才说,什么腿,什么欢来着?”就站在一旁的警察脸上露出了一抹欣喜之色,出声询问。
然而,王释羽却默默的站起身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扭头离开了。
等到那警察回过神来,空荡荡的殡仪馆中又哪里还有王释羽的影子?
郝云阳以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