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归想,该干的活还得干,将玄铁融成了一整块,淬了火之后,王想于是抡起了从未抡过的大锤。
打铁是一件很辛苦的工作,古语有云:打铁,撑船,卖豆腐,是谓三大苦。不过以王想此时的体力却是毫不费劲,起初是老老实实一锤锤下去,到了熟练后,觉得这般敲法太慢,索性便操起了两柄大锤一起打。
时韵正在另一个房间准备后续事宜,听得声音不对,乃探出头来一看。这一下吃惊得险些连下巴都要掉到了地上。
只见王想双手一上一下,车轮般转将起来,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便如鼓点一般既有节奏又密集。
“大哥,你......”
王想停了下来,转头道:“有什么不对吗?”
“没,没什么,很好,很好!”时韵干笑两声,心道:“把玄铁当成鼓来打,大哥你还是人吗!”
在灵慧魄的指引下,王想一顿老锤,将整块通红的玄铁打成了又大又薄而又十分均匀的一片,这才使钢钳将其折叠起来,随即又是一通暴打。饿了就吃,渴了就喝,在各魄轮流地作用下,如此反复地敲打了一整天,楞是一点事也没有。
而且在抡锤的过程中,王想慢慢地由臂力转到了腰臂结合,到了后来,则牵动了全身肌肉,便如在跳着某种舞蹈一般,整个人越打越顺,越打越有节奏,锤下也是越来越重。
时韵这时也惊得习惯了,除了不断地送上食水,再也不说一句废话。
打铁这活,但凡有经验的都知道,能不停地敲上半天基本上就已经是人类的极限了,王想虽然能够不停而有效地补充营养和水分,但肌肉毕竟还是有个承受极限,到了晚上,终于也觉得身体有些软了!
“韵儿,你看看,可以了吗?”王想停手问道。
“可以了!”
时韵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在陵南城,时铸可以称得上是第一铸造高手,打铁去杂质也是最快的一个。但即便是这样,要锻造出一块比较纯的玄铁,没有七八天苦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