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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学生是愚笨了些,不过胜在吃苦用功”,李子.秋却是恍若无觉,依旧微微笑着,向着耿询说道:“只要询公善加雕琢,应该总还是能成些气候的。”
“如此,耿某去了”,耿询欲言又止,却是转身拂袖,就.这么扬长而去,丝毫也不愿去理会贾明远,只是远远传来一句:“来日总有再见的时候,主公且请善自珍重吧。”
贾明远看着耿.询远去的身影,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位耿先生,似乎很有些不情不愿啊?”
“怎么样?”跟贾明远说话,李子秋总算不用一直端着那副架子,只是笑着问道:“对于这个人,你有什么看法。”
“能让佛尊花这么大的心思调教,想来也是个有大本事的人,只不过傲娇了点罢了”,贾明远摸着下巴,微眯着眼说道:“只要挫磨掉那份不平之气,应该也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这些年来,他与李子秋算上去年岁相仿,又是对李子秋倾心崇敬,倒是有许多跟在李子秋身边的机会,耳濡目染之下,却是学会了许多东西,又自被分派主掌这西林学堂的一应事务,也算得上是独当一面,现在站在那里开口说话,少了几分同龄少年的飞扬跳拖之去,但也多了许多这个年岁的人身上原本不可能看见的沉稳与老练,当然,唯一的副作用或许就是那从李子秋嘴里学来的满口“黑话”了。
“既然如此,那他就交给你调教了”,李子秋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失笑道:“这位耿先生是有大用处的人,你分寸拿捏要分外小心。”
“佛尊尽管放心”,贾明远嘻嘻一笑,向着李子秋拱手说道:“应付这种人物,弟子还是很有几分心得散手的。”
“不过佛尊”,他抬起头,看着李子秋,却是说道:“寺中倒似乎有一个不好应付的人,在等着佛尊呢。”
“哦?”李子秋微微皱眉,问道:“怎么说?!”
“前日有一队车马前来,还有军中卫队跟随,前呼后拥,好不威风”,贾明远忆起当日情形,也自微微皱眉,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