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你这破店?!”
这姓邓的公子如此蛮横。显然令酒肆中地大多数客人吃了一惊,顿时店中沉寂了下来,而那几个开始与这邓公子见礼之人,似乎更是大有惧意。脑袋低得都快埋到桌案下面去了。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中,不觉暗自摇头。看来无论哪个时代,哪个地方,都有这种衰人存在。
姓邓的小子在那里发威,不过却吓不到我,且不说在如今的许昌我还没听说过有什么姓邓的世家大族,即便是有,以我如今在曹操那里的地位,这等小事算个屁,何况刚才想到被蛮夷掳走的汉家儿女,正是胸中满是火气,这小子要是不来惹我到好,若是来了,可别怪我借机泄火!
“君兴、子满、文破,来,干了此盏。”我举起手中酒盏,向张任他们三人道。
张任乃是蜀中名将,而且亦知如今形势,自然不会把这几个人放在眼中,至于吕丰、吴克都是白耳精兵中地精锐,更是胆大过人,因此皆举盏与我共饮。
我们的这番举动虽然很是寻常,但在眼下这寂静无声的酒肆中却极是显眼,那邓公子及一众纨绔似乎正对店中的反应很是满意,对自己的发威沾沾自喜,忽然见竟有人视如不见依旧如故,立即双眉立起,二目圆睁,便要有所动作。
这时,只见通往酒肆后院的门帘一挑,一个四十多岁的消瘦男子忙不迭的一遛小跑跑了过来,脸上笑容把皱纹都挤在了一起,哈着腰站在邓公子面前,连连拱手作揖道:“邓公子息怒,邓公子息怒,您大人有大量,小店哪里有伺候不周地地方,还望您多多海涵,您老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小店一定让您满意。”
说完,这男子又转身抬手给了那伙计一巴掌,怒骂道:“你这个没张眼睛的贱仆,还不快给邓公子磕头赔罪?!戳在那里死木头桩子似的,是不是想被卖到幽州去!”
伙计闻听不由浑身打了个激灵,要知道被卖到幽州去,就是说要卖给外族人做奴隶,而自古以来,那些鲜卑人、匈奴人在汉人眼中比野兽还要凶残,汉人奴隶甚至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