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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并无实证”令原本倾向于我的局面为之一变,一震,曹操则是面露不满之色,而我更是先喜后忧,搞不懂曹植这家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明明将事实讲得清楚,却偏偏来上这么一句,简直令我不禁牙根发痒,恨不能上去咬他一口。
“尔既无实据,又因何如此言之凿凿?!”曹操冷然道。
曹植自然听出曹操话音中的不满,但却是从容依旧的拱手道:“丞相,植所闻皆得自于原陈留县丞郭凯,其言夏侯卓一事曾亲眼得见,然此亦不过一面之辞,故不敢妄言其真。”
曹操闻言脸色微有和缓,点了点头道:“此人现在何处,身居何职。”
原本此事最难在于并无可信人证,如今突然冒出来一个号称在场的陈留县丞,事情瞬息又起了变化,确是有些风回路转的味道,而且倘若按曹植所言,无疑对我甚为有利,旁边的夏侯尚则明显不安起来。
“其现任司空参军,如今正在许昌。”曹植答道。
“既是如此,不妨命其前来。”曹操说完便让刘放前去寻那郭凯。
看着刘放走出厅外,曹操沉吟了一下,捋了下胡须道:“叔治,长安、抚风所缺军粮一事,便先自许昌、城、洛阳三地调运,今秋青、豫两州大熟,除供给扬州、襄樊所需军用外应尚有所余,可用以略补许昌、城、洛阳之少也,此事紧迫,不可怠慢。”
王修闻言起身拱手道:“遵丞相令。修这便前去布置。”
曹操点头。待王修离去后,望向曹、曹植二人,道:“鲜卑之事及公孙渊来许为质一事。你二人可否办妥?”
曹植望了一眼曹,微笑拱手示意兄长先言,曹此时到未有过多谦让,沉稳恭敬的道:“轲比能、步度根及素利、弥加三部得丞相之命,已各谴使者前来,不出两月便可至许昌。已着手命人筹划应对详策,十日后当可上禀丞相定夺。”
曹操略微思索了一下,忽然对我道:“子翼博才,精天下之谋,亦明外族之事,此番鲜卑三部所来之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