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侯,平日所行已有篡逆之心,日后必遭世人唾弃,而曹植等人今日来的突然。家主又允其所请,莫非是行缓兵之计。已有脱身之策乎?”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君兴实是高看于干了,如今身陷绝境,又哪里有什么脱身之计?我之所以应允曹植,乃是为求不负当日陆伯言所托,生死名利是小,信义誓诺为重,干若不允,又如何使陆小姐安然得返江南?只是如此一来,恐是要委屈君兴了。”
张任闻我所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后一向稳重的他,竟流露出无限感慨、激动之色,眼中闪烁着坚毅地光芒道:“赐愿跟随家主左右,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对于张任的如此反应,我自是心知肚明其中缘由,他当初为保刘璋益州基业而兵谏,明知必为世人所不耻,非但日后性命难保,甚至将背负千古不忠之名,却依旧义无返顾,忠心不改,可最后大事未成,却落得险些身死于山野,对于这般遭遇,他即便更名换字,有忘却之心,但当初那刻骨铭心之抉择,又怎能轻松的放下?而我方才那一番为重信诺,不惜舍名抛家投于曹操那汉室之贼的借口,亦与其有相近之处.因此难免生出相惜之感,而他自成为我家中教习后,从旁人口中得知我曾舍命于虎口下救了铭心、更为昔日同窗之谊明知蹊跷仍往柴桑去治周瑜之病,再者我亦将曾冒险进成都救庞统之事也据实相告,有了这些先入为主之事,虽然他乃是一代名将,却也不会想到我投曹操最大的原因只不过是贪生怕死而已了。
就在我正要说话之时,忽见陆雪脚步发虚的自厅外而入,苍白的面颊上竟带着淡淡的一抹红晕,不等我开口,便在张任与我地惊讶中,神情激动的道:“小女子绝不独离陈留,先生也绝不可投那奸贼曹操!”
听了陆雪此言,我便已经知道她定是听到了方才我与张任的谈话,而曹植的来访,她虽然一直在自己房中,却不会一无所知,原本我还在苦恼如何将此事告诉她,才能让这借口效果更佳,不过如今看来已不用我再为难了。
“陆小姐,当日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