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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干等欲自子都府中搬出,还望贤侄莫要相怪。”
“偶?先生怎要离去?莫非小侄有怠慢之处不成?”刘熙闻言诧异的问。
“干于危难之中得子都冒险相助,心中万分感激,此番欲离非是君有不周之处,乃是为子都及在下等人安危所想。”我停顿了一下,见刘熙面带不解之色,便接着坦诚言道:“干今日上午于街巷间,闻曹操命其子曹植领中军五千往河间剿灭田银、苏伯之乱,便于心中暗思,恐其或将至陈留城中驻扎以避寒雨,如此一来我等实不便仍住于子都府邸,否则若因干等人连累于贤侄,实难告慰元颖在天之灵,故才有此念。”
刘熙听完我之言语后,神色间竟显得甚为激动,双目之中充满了敬服之色,起身冲我深施一躬,随后道:“小侄早闻先生‘天机”之名,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见他这般举动,心中忽然涌起一丝不安之情,沉声问道:“贤侄何故如此?”
刘子都看着我又是叹服又是无奈的苦笑道:“实不相瞒于先生,小侄匆忙回转,便是欲告之先生,今日午后时分,曹子建与朱灵、杨修、司马朗已领军悄然入城,如今正驻扎于城北教军场内。”
“天机啊天机!”我闻言望着刘熙格外恭敬钦佩的表情,不由心中苦闷,我宁愿自己砸了这带来无限麻烦的称号。也不愿真地被自己蒙中。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尽力躲避,好在如今我暗他明,还有回旋地余地。
“既如此。干更不可再居于子都府内,我等这就迁至他处暂住,以免夜长梦多。”微微咬了咬牙,我决然道。
刘熙身为陈留长,仅于官职上便与担任侍中的曹植相差甚多,更不要说曹子建的特殊身份。因此谁也无法保证他不会一时兴起前来县衙、刘府,到那时我们若仍在,真就如自投罗网一般。刘子都自然知道其中危险,否则也不会这么急匆匆地赶了回来,所以听我说完,点了点头道:“先生暂避于外确比留于小侄家中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