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马匹上下起伏,我面色一凛道:“我意已决。文破不必多言,你去后立即携夫人等起身,不可耽搁,路上一切听刘先生吩咐。我等自有脱身之法!”
这时张任也于马上波澜不惊地道:“家主所言甚是,文破当谨遵无违。”
吴克听我语气坚决。只能郑重地点头道:“先生放心,但凡有克命在,必保夫人一众安返!”
我微微点头,又望向另一侧的陆雪,只见她非但未有丝毫不满,竟还淡淡一笑,道:“事因我起,自无怨言。”
我正为她如此明事感到意外,却听她接着道:“这可比一路观看风景好玩的紧。”于是我不由愕然无语。
纵马自树林稀疏处而入,速度变缓,吴克瞧准时机自马上滚身而下,随后飞快往林中深处而去,我则一带座骑,反向穿林而出,与张任、陆雪直奔东北方而走。
即便连下骥也算不上,但时间一长,军马与驽马之别仍显现出来,三匹被我们“摧残”、“鞭挞”之下超常发挥了一阵地驽马已无后力,无论我们再如何呼喝、挥鞭仍是逐渐放慢了步伐,浑身汗水淋漓、喘息不已。
眼见身后十几骑越追越近,我与陆雪不由焦急起来,张任面色凛然,沉声道:“不若由赐前去阻挡一番,家主与陆小姐自可脱身。”
虽然那近百军兵被落在后面,如今只有十几而已,但张任却手无兵刃,否则以他的本事,打发这些人不过是小菜一碟,可眼下即便他上前相拦,怕也难以阻挡,我心中苦涩,暗道:“实在不行怕也只能亮出身份,或许应可保得一命。”
就在身后马蹄声、呵斥声渐近之时,我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两片密林,绵延宽广不知何处乃为尽头,两林之中有一土路,约可三骑并行,林外十数驾车马似乎装了众多货物,停于道路两侧,四周二三十人或坐或靠,正彼此饮水谈笑休憩。
这些人见我们略显狼狈的模样,身后又有官军追赶,不由纷纷站起,诧异的望了过来,我一见忽然灵机一动,冲张任、陆雪喊道:“随我来!”说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