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鸭、猪、鹅;布匹、粮食散落一地。
张任亲兵皆是久经战阵地精兵,见此情景只是略微一怔。随后四下散开将他护在中央。有亲兵抓过一个逃过来的百姓询问,才知是原是拉车的马惊了。
马虽是驽马。但此时受惊之下也是四踢蹬开、奔跑如飞,张任只看那驾车马匹的疯狂样子和赶车人的惊恐表情便料知一二。
身为马上战将,张任自知此时若欲以弓弩伤之怕已不及,且担心有流矢伤了百姓,而若要让亲兵上前阻挡则必有伤亡,此刻正值缺兵少将之时,这些亲兵皆是精锐之士,实不容有失,因此伸手自身便亲兵手中抄起大刀,一声大喝道:“众儿郎,皆闪退一旁缰,一手擎刀直向那驾冲来的马车而去。
此刻那惊马离张任不过五百步远,五百步!两马飞驰中这点距离不过数息便近。
二百步!刀钻冲前,刀头在后,张任以腿驭马,双手斜举大刀;一百步!张任腰身挺直,大刀微微抬起,周边虽依旧惊叫声不停,但稍远处地百姓均一个个张着嘴,瞪大眼看着;五十步!张任已可清晰的看见那一身粗布衣服的驾车老头满面惊恐、脸色惨白的紧紧抓住缰绳,他不由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而四外众人皆是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两马相错!只听张任口中轻喝一声,那驾车的老头浑身微抖,大叫一声松开持缰的双手,电光火时之间,只见寒光一闪,随后血光迸现喷涌而出,溅得地上、道边地店铺墙上皆是血迹,而几个离得近的百姓更是一头一身的鲜血。
在周围百姓的一片惊呼和随后而来地哄然叫好声中,张任带住坐骑,将大刀交给冲上来的亲兵,淡淡地笑了一下,转头对上来的亲兵吩咐道:“将马肉切了分与路边受损的店家,那昏过去的驾车之人则带去交与刘大人,此事已了,你等速随我去见主公。”
亲兵听了领命而去,留下几人处理那尸首两分的死马和驾车的老头,随后便继续在众百姓敬服的目光和欢呼叫好中,护着张任直奔州牧府而去。
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