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道:“老子在前面拼命,竟他娘的有人在背后使黑手,这益州是刘……。”雷贺突然止住了叫骂,面显惊讶,低声道:“子清怎么敢直呼主公名字。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王兰轻摇着扇子,一脸地不屑道:“主公?将军莫非以为刘季玉尚为益州之主否?嘿,咱们那位将军怕是日后才是益州之主吧。”
雷贺脸上的横肉一颤,轻声道:“将军不是说乃为保主公基业。才如此而为的么?怎会…怎会有篡逆的念头?”
冷冷的笑了一下,王兰道:“保刘璋基业?将军可见过如此保法?就算是其真有此心。日后退了荆州之敌,他若不交兵权,便是有曹操之心,若是将兵权交出,将军与我也难保性命!”
“子清这话俺可是不懂了,倘要守主益州,你我都有有功之人,怎么反而会丢了性命?”
“哎~,,,遇此等犹如谋逆之事,又怎会于心无碍?若是不施辣手,震慑众人之心,怕是难免日后他人夺其位也,如此一来,将军从其所为不曾抗拒,怎能保得性命?将军不见黄权、王累、郑度几人均死不从于那人么?除去不愿背负逆主之骂名,又怎不有保命之心?将军与兰怕是非但要丢了性命,这谋逆之名声也要卸之不去啊!”王兰满脸愁苦的摇头道。
雷贺被王兰一习话说得脸色大变,张着一张大嘴呆楞楞地坐在那里不发一言,脑中一片混乱,良久才不知所措的道:“老子虽不怕死,但要死在两军阵前也没啥可抱怨的,那叫什么马什么裹尸,可要是被人暗算屈死,再背个臭名可是太过憋屈,子清,你一向聪明,可有啥办法没?”
王兰听了眼中闪过一道奸诈的目光,心中暗自窃喜,却装作苦恼的想了片刻,随后应上雷贺那迫切的眼神道:“兰虽有计,不过却难免有些凶险,不知将军可敢为否?”
雷贺想也未想道:“咱干的本就是有阎王爷前晃荡的活计,要是左右难逃一死,还不如拼上一拼,子清尽管道来。”
王兰恶狠狠地道:“杀张任夺兵权!”
一双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