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清,至于孔明之稳重实乃其天生性情,人各有所长,你到也不需多为此而烦恼。”
庞统却摇头叹息道:“心浮气燥实乃统兵筹谋之大忌,统自当深责。”
见他如此,我本想再劝两句,但庞统生性开朗,未过多久便也恢复如初,于是告辞离开,临走之时又道:“张永年如此作为,想必依旧需劳烦子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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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下午,不知是张松对我这面貌相似,与其同病相怜之人大有亲切之感,还是诸葛、庞统从中布置,他带着仆人翩然来访。
想到他装傻充楞的本事,我更不敢小看这人,于是客气的将他请入厅中,彼此落座,命王直奉上茶水,张松抚着山羊胡,感叹道:“荆襄实乃人杰地灵之所在,卧龙、凤雏自不必说,如今又出子翼这‘天机’先生,实让松羡慕也。”
我摆了摆手道:“干仅一闲懒之人,怎可与孔明、士元并论?永年实是过誉,且川中富饶之地,亦有英才辈出,永年及法孝直(法正)、许文休(许靖)、吴子远(吴懿)、费公举(费诗)、李德昂(李恢)等皆是不世之才,亦不弱于江南、中原也。”
张松闻言略有惊讶道:“松未曾想到先生竟如此知我益州之士,莫非曾到过蜀地不成?”
呵呵笑着,我不有遗憾的道:“西蜀山川险固,多有奇景,物产丰富、民风淳朴,干早有心一游,然却未觅得良机,无奈之下只得询问于往来商贾百姓,以慰自心而已。”
“既然如此,先生何不日后与松同行,一览川中风貌,且以先生能窥天机之大才,我主必倒履相应也。”张松笑呵呵的看着我道。
开什么玩笑!我和你同去,万一日后不能脱身,你老大被刘璋满门抄斩,还不殃及于我?
我摇头婉言拒绝道:“永年有职责在身,干怎好拖累?况且料天机之言,仅是传讹而已,干平庸之才,又怎有如此之能?”
微微一笑,大有深意的看着我,张松眼中露出一丝狡颉的目光,缓缓道:“子翼先生何必隐晦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