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着。
看着他们几个将我围在中央,凶神恶煞般盯着前后左右用饭的客人,弄得本来热闹的所在安静得如同县府那森严肃穆的大堂,我不由苦笑着让他们都坐下来,虽然其他客人还是匆匆吃完快速离去,但至少看起来不再那么扎眼了。
之后的几天里,在我的一番努力之下,随行的保镖越来越少,最后降为仅带吕、吴二人前去。
这天回府之后,我微微笑着将吕丰、吴克唤来,吩咐两人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他二人听了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更糊涂起来,我却不多说,只让他们依言而行便可。
第二日中午,我自外而回,刚到门前,便有一白耳精兵上前恭敬的行礼道:“先生,庞军师已候多时了。”
微微一楞后我便对其来意略明一二,于是点了点头,举步直至厅堂。
庞统独自坐在那里,闻得脚步之声,歪着丑脸看我,却不起身,只是轻哼了一声后继续慢悠悠的喝水。
我摆手让王直下去,笑道:“士元今日怎有闲来干处一坐?”
翻了翻白多黑少的小眼,庞统干笑两声,道:“子翼莫要再顾左而言右,你真不知我所为何来?”
从容的坐下,我呵呵笑道:“士元如今掌管刘使君辖内各处消息动向,干所为又在江陵,自是瞒你不过,否则即便你是诸葛的师弟,这失职之罪也是逃不掉的。”
庞统见我调侃于他,苦笑了两声道:“子翼当知如今天下乃一触即发之际,曹操、孙权均多有耳目于荆襄各处,我受主公之托,每日已忙得焦头烂额,子翼兄何顾又让吴克带人假做中原来人?莫非嫌我尚不忙乱否?”
我哈哈笑着说:“以士元之才,些许之事怎便让你如此?干之所为,亦有因也。”
庞统自然知道我不会没事找事,于是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于是我便将这事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却未说怀疑黄寿之事。
脸色逐渐阴沉下来,听我说完,庞统缓缓道:“此事非同小可,子翼何不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