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之辛苦操劳,干不知如何谢,且能达此意境之士,焉是寻常人等,吾料若不饱读诗书,腹有经纶怎能有此体悟?这先生一称则受之无愧矣。”
刘正听我盐,神色间不由激动,片刻才长叹一声道:“先生有如此见解,真是非常人也。”
我想他平日所遭受,就算最好也不过是视如常人,这种行业的歧视实在是一种悲哀。
我也微微一叹道:“天下各业均为需者而存,缺一而不可也,或有一二其行劣,其人鄙,焉能以偏盖全?世人鄙商轻工,焉知衣食行用何以能少商工者?哎~,然吾虽常感叹,却只可自知矣。”
听我所说,刘正竟然张大了嘴良久不发一言,后才神色更加激动道:“先生实乃吾知音也,正平生所不平者便是天下人皆轻视,却不知具是百姓之生计,社稷之基业,来此一行,先见先生之剑、诗已是一喜,再闻先生之言,此行不虚矣,些许白鹿之皮又有何值,不若先生一语万千之一。”
我一楞,难道那白色皮革竟然是白鹿的皮么?老天,那可是被认为是神兽的动物啊,虽然我知道不过是白化病罢了,但这个时代的人可不那么认为,光是这皮就万金难求吧,想想自己才出五十万钱,莫说是这皮,光看那两枚玉恐怕都不止这价钱。
我慌张惊骇的道:“先生竟以白鹿之皮为二剑为鞘?这...这...。”
刘正见我样子,虽然面色憔悴,却仍精神振奋,哈哈一笑道:“起初思先生之诗意,正手中实除此皮外再无其他适用之材,其间思量踌躇几番,虽有不舍,然更是不忍糟蹋这好剑及先生之诗,当时虽也心有留恋,然如今想来却是甚为值得,昔日有伯牙摔琴,今日能得先生一知音,一皮有何惜?”
说实话我现在真的被这老头感动了,如此敬业,如此重艺术而轻资财,实在令人感叹。
又和他聊了几句,虽然见他神色兴奋,却知其只是精神亢奋,身体恐怕已快吃不消,于是便命同样满脸惊喜的铭心好生照料刘正先去休息滋养身体,又请他不妨多住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