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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邓桦带邓艾又来拜谢,我笑对邓艾道:“汝现名范,吾觉尚为艾好,不知汝觉如何?”邓艾闻,施礼道:“艾自...自尊主...主公意。”
我点头,又道:“汝之口吃,非不能治,吾有一法,或可让汝谈吐流畅,可愿习否?”
我知历史上邓艾性傲不善与人相处,后遭人陷害,莫不与其口吃有关。
邓艾闻,双目放光,倒身而拜道:“艾愿...愿习之。”邓桦亦欣喜。
我轻捋胡须道:“汝可每日朗声诵读诗文,声尽可放,平日汝性亦应沉稳,遇事不乱,欲言时不可急,可缓而道之,亦切记莫因口吃自轻而闭塞,应多与人谈,如此持而不懈,必可愈。”
邓艾亦一一谨记,叩谢缓道:“谢过主公。”我闻,呵呵笑赞:“汝甚聪慧,此言岂不顺畅?”
邓艾闻我赞扬,亦面露笑容。
我随后又对铭心道:“你与邓艾年岁相若,可多亲近,彼此敬重,莫轻慢。”
铭心笑道:“先生尽可放心。”
“主公,不知今后欲何往?”此时邓桦在旁问。
我道:“吾欲于此城暂住,已寻人购宅地。”邓桦面露不解,道:“观丞相之势,江东不日可定,主公之才,何故弃之?”
我莫测一笑道:“丞相若欲平江东,恐非易事,诸葛、周瑜又岂是等贤之辈?”
说着起身,推窗望向东南,道:“不过数日,汝等必得见吾言不虚。只是此言语莫与他人之晓。”
到了下午,那掌柜前来见我,道:“先生之意,我家店主已知,然只怕一时之间难有结果,还望先生莫怪。”
我笑道:“多谢掌柜,亦待吾谢过黄老先生,他日有闲,必上门相谢。”见他似乎欲言又止,便问:“掌柜似有所言,何不讲来。”
那帐柜听了,微微一愣,随后面有难色道:“我一族叔,略有家身,原居柴桑,前十数日迁于他处,委我售其房产,常催促,然不得脱,不知先生可有意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