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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喝高了,没来的及传,今早补上)
缓步走出帐篷,抬头望了望耀眼的阳光,我深吸了一口气,凉凉的气流便进入全身。在这秋末冬初的三国,空气难以想象的清新而又舒畅,纵然免不得一丝寒意,但穿透碧蓝天空而下的阳光,也将着些许的冬意扫去。
蒋干为曹操一幕僚而已,自然待遇平平,但有一点好处,便是身居大营深处,不用每日见那孙曹两家不时发生的小规模水战。
如今水军正副都督已换成毛玠、于禁,毛玠此人甚为廉洁,但领军打仗,恐怕不是他所长,到是于禁于文则不容小视,他乃曹操军中五良将之一,虽勇武并无突出,但胆色统军之能却是出众,尤擅练兵。但水战远非陆战,看来曹操让他做水军都督也是无奈之举。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想:“周瑜得知蔡瑁、张允已死,必定心花怒放,而曹操和我,恐怕皆成其笑谈,尤其是我,他定然认为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上,可气啊可气,明明知道一切,却偏偏不能说出。”
这几日我到十分清闲,身为曹操幕僚,除了每天点卯外,若无传唤,到也悠闲自在,因此每日里便在住所周围四处转转,与铭心闲聊,借机熟悉一下身边之事。
铭心到也没有怀疑,好象我这般偶尔糊涂平时也是有的,因此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因为我住的地方地势略高,往往常能远远见到一些文士武将,便旁敲侧击的问铭心,从而知道了一些不认得的人,其中便有那名相貌清朗的文士,知道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徐庶徐元直。
“子翼先生安好?”
身后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扬州刺史刘馥刘元颖之子刘熙,于是笑道:“原来是子都。”
刘熙年不过二十,虽相貌平平,却谦逊有礼,冲我施了晚辈之礼道:“熙看先生独立于此,莫非在眺望大江之景?”
与刘熙相熟,却是由于我这个身体,原本的蒋干之因。
蒋干为九江之人,当时还不曾投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