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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说自己小心眼,我们将你和魏夫人拒之门外,却忘了你先拒绝了我。╔ ╗”向琚第一次向一个女子求亲,居然无功而返,“那我是不是该对姑娘摆冷脸,这会儿将你视而不见?”
采蘩优雅抬起手,“五公子,屏风就在你身后,绕过去便见不着我了。”
向琚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悠然走到她身旁坐下来,这么说话别人才听不清,“采蘩姑娘的孩子气真是不小,明知这些话顶多就是让人心里不痛快,却不会改变任何事,何必非要说这么说呢?”
“那是因为公子心里决定的事,就算不痛快,也不会由几句不好听的打消念头而已。想来这件事必定十分重要。”自从知道向家和四皇子的紧密关系,采蘩就发现向琚对她一个小小孤女的好另有含义了。
“采蘩姑娘说得不错,我确实有事。不过你可放心,今天暂不提亲事。”向琚也没那个心情,“姑娘终究还是骗了我。我曾问过你那两个箱子中是否东西全在,你说你记不住。”
“确实。”她不需要记住,“五公子,事隔这么久,为何还提?”
“也没隔那么久,姑娘学纸的第一日我问过,现在也就过了**日。╔ ╗”向琚并不清楚昨晚在童宅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会想。
郑庄出现强盗,杀害郑老爷的凶手自裁,麦家兄妹就被释放了。童家出现强盗。他们直奔采蘩的居所,只有采蘩和一个丫头在场,但强盗居然在抢劫当中内斗起来。两件事都很奇怪,似乎有某种联系,而后者令他更为上心。
“官差在你院中所取得的物证中有一块摔碎的砚台和一本烧成半焦的字帖,别告诉我这也是强盗要抢的财物之一,更别告诉我他们就是为它们打起来的。”向琚的消息源也许深入不到童府,但官衙内十分容易。
采蘩有些意外,暗道自己疏忽,却道。“可能强盗当成了值钱的东西,这我就不清楚了。当时的情形,我丫头让他们刺伤,我的命危在旦夕,早就吓得六神无主,哪里还注意到那些。五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