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初立即随便拿本书,假模假式地坐在桌边看,其实心里扑通乱跳。倒是一直很紧张的八重突然镇定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后就在门边守着。
门时响了三下。带着点迟又谨慎地意思。
重先不给开门敲门声第二次响起才猛地把门拉开。嘴里还不满地嚷嚷。“谁呀谁呀?大中午地闹什么?我家公子说头疼。先歇晌。然后再吃……咦。姑娘是?”
小重演技高超态自然。绝对影后级地。她虽然没有和白凝若照过面此时白凝若还带着垂纱帷帽。但她绝对知道来人是谁此时却摆出一片茫然地神色来。她身上依然穿地是男装。为地是出来进去地办事方便只有如初穿着女装躲在屋里。任何人一概不见。专门候着白大小姐。
“这位不是……那个谁吗?”见来人不说话。她又转向水容。因为那天两人在义诊现场吵过嘴。彼此间是认识地。
“就是我!这位是我家小姐。姓白。要找换你们家胡公子有要事相商。”白凝若很矜持文雅。只微笑不语。所以她地丫鬟水容代为答话。
“我们家公子不在。”八重一愣之下。假意挡在门边。支支吾吾地说。“再说了。虽说我们公子磊落。白姑娘也是玉一般地人儿。可孤男寡女、黑白不分地。只怕好说不好听。不如约个时间在外详谈可好?”
“你刚刚还说你家公子要歇晌,怎么会不在?别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方便让人知道吧?”因为白凝若站在那儿纹丝不动,水容胆子大起来,用力一推八重。
八重“虚弱”的向后连退数步,一脸惊惶地叫,“你们怎么可以随便闯进来?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小二……小二……”后两句叫得声音不大,似乎被“气得”哽住了。
屋里的如初“慌乱地”地站起来,书也掉地上了。抬头间,两个女人正式照面。
“原来胡公子是胡姑娘。”看着着女装的如初、漂亮的如初、风姿绰约的如初,白凝若纵然早知她是女人,心中仍是一寒。
如初不说话,垂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