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公主别过头去,根本没看到。
“父皇必定想我了。昨天晚上我梦到他。”公主哽咽了一下。大概是在情郎这儿受了委屈。就想起父亲地好处来。天下间地少女都是这样地吧?
“严大人要护送我回京。”公主画蛇添足地补上一句。“不然路上如果有个意外。只怕没人担待得起。”
真是愚蠢透顶!严世蕃这么狂傲地人。居然拿皇权压他。这样一来。就算他对公主有点好感。也一下子荡然无存了。对这样地男人要温顺些才好吧?可是她也一直反抗呀。为什么严世蕃就没想甩了她。反而想娶她呢?真是奇之怪哉!
如初在一边暗暗摇头。听严世蕃冷冰冰地说以性命担保公主地安全云云。然后歉然地看向她。
她连忙双手乱摇道。“我没事。天大地大。公主最大嘛。游不成河。我在岸上逛逛也一样。
等小相爷下回有空来津地时候。我们再叙旧好了。”
她这样深明大义,本来是想尽快摆脱这两个难缠的家伙、两个情绪污染者,好自己去痛快玩乐的,可在严世蕃和常安公主眼里,却把这看成是她地聪明懂事,结果一个更加欣喜,觉得自己找到了宝,另一个却自惭形秽,外加十二分的不服气。
“对了,胡公公……不,是胡姑娘,你救过本宫的命,本宫还没赏赐你呢。”大概是为了挽回在一点风度面子,公主突然问,“想要些什么只管告诉本宫,除了天上的月亮,你要什么,本宫都可以给你。”
听到公主说天上的月亮,严世蕃想起当日如初要聘礼时的“一两星星二两月”,不禁微笑起来。公主瞥到严世蕃地表情,还以为他赞赏她行赏的派头,心中暗喜自己总算扳回一局。
哪想到如初却说,“公主,民女不敢冒功,当日救您地实在是另有其人,我不过是指挥了一下而已。那人,是我的一名……手下。”她把学生二字硬生生改口,是怕公主知道她在卫学当教习地秘密,回头再出什么幺蛾子就麻烦了。
“哦,他叫什么名子?”公主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