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牛吃得差不多了,苟乐提起两个木桶,灌好了水,驱赶着青牛顺小路往回走。
一路回到清河村,家家户户的妇孺都坐在自己门外,看到苟乐,全都哈哈笑着调侃:“呦,傻狗子,天天这么勤快,是不是真想娶了老瘸子家的蓉娘过门?”
“要说蓉娘也不小了,看你岁数比她大个五六岁?嗯…岁数倒是不太般配…”
“二婶,你着什么急,这傻狗子至今都还没个着落,你知道瘸子愿不愿意…”
苟乐挨个给张笑脸,最后那句低语只当没听见,径直回到薛瘸子家,进了院子,先把牛赶进牛棚,然后提着木桶把水灌进缸里,正想再去打水,身后传来一阵轻快脚步,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苟大哥,歇会吧,不急的。”薛小蓉端了茶水,拿着块毛巾。
这丫头,每次都准时恭候着递上水和毛巾。
苟乐接过毛巾擦了把脸,憨笑道:“蓉妹子,桶先放着,等会我就去打水,薛老伯在上面吗?”
“嗯。”
“我找他老人家商量点事。”苟乐接过那壶茶水,顺着水桶旁边一架梯子往上爬,上了屋顶,看到薛瘸子一个人坐在房梁上抽烟杆,上前笑道:“薛伯,喝点水吧。”
砰,砰,砰…
磕了磕烟杆子,薛瘸子灌下一碗茶水,指着远处依稀可见的清河,感叹道:“方圆几十里,其他村日子都过得紧,唯独清河村,靠着这条清河,不知度过了多少危机,想想真是土地爷庇佑啊。”
“等长石和珍丫头卖完稞子回来,杀只鸡,今天好好热闹热闹,你小子酒量不错,老头子还要讨教讨教。”
想起上次跟老人喝酒,一连下去三大碗,跟喝水差不多,苟乐一笑。其实不是他酒量高,实在是这个时代的酒度数不行,而且带着股甜味,第一次喝时差点误认为是饮料。
“薛伯,我想…”
话未说完,薛瘸子又磕磕烟杆,叹道:“自己出去单过,老头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小子,第一天擒住长石时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