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沉吟道:“确实是个好法子,如此定能挽回一些颜面。只是现下,经过‘摧花案’后,各家府邸但凡有宴请,再不会给我们府里下帖子。”
二人商议了一番,便决定演一出好戏,借此来证明凌雨裳还是完璧之身。
七月初六夜,有人在绣阁外传出了一个形迹可疑的男子,据说是来找凌雨裳拿银子,一番严审。才知道原来这男子就是在王家庄与凌雨裳玩成亲的,更让人意外的事,他并不是真正的男人,而是太监。
袁小蝶将打听来的消息细细说与云罗听。
云罗挑眉:“是太监?”
袁小蝶笑应:“确实这么做的。”
“神宁是想替凌雨裳挽回一些声誉,可她失德失节。就算是太监也挽不回来了。”
袁小蝶道:“不光是这事,近来京城有传言说,在这之前,神宁府是想讹上安康大公主的儿子谢畴,可五月十五日谢畴公子与几个同窗好友到郊外访友未归,是有人证的,且当日那处小镇上见过谢畴公子的人亦有不少。”
“神宁这么做是欲盖弥彰。只怕没几人会信她。”
“七月初十,神宁府有一次赏荷宴,听说下了不少的帖子。”
“有女儿的人家,是再不敢去了,男客们去了也是做做样子,多是不敢得罪神宁府。女客们就算要去。也是夫人、太太们去。各家都不愿让自己的女儿与凌雨裳太近。”
凌雨裳被孤立了,早前与她交情的,被她算计丢了名节,与她没交情的,更怕招惹了她。惹来麻烦、坏了名声。
袁小蝶想到另一桩事,道:“今儿去百乐门,堂主问我,公子近来是不是有所不适?”
好好地问她这个做甚?
袁小蝶道:“也亏得他们了,知道你有心疾,总少不得问上几句的。”
云罗心下感佩:“回头,你代我谢谢他们。”
主仆二人相对奕棋,一局尚未分出胜负,有小厮来禀:“四公子求见。”
云罗令袁小蝶沏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