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心中莫名不安起来,却还是竭力想争取:“我想去园子里走走都不能。要不。让我娘来看看我?”
张仪端笑得古怪:“我怕岳母不敢来呢。既然想去园子里走,想是好了?”
冯宝儿不敢再和他拉扯,眼睁睁地看着他出了门,连书房也不回,直接就出了院门不知往哪里去了。不由得心急如焚,找了顾婆子来商量:“你确定这两日家里不曾有人来看过我?而不是来了被他们拦着不许进来?”
顾婆子道:“不会错,老奴白日时曾和侧妃娘娘身边的真儿仔细打听过,那蹄子贪钱爱财,不会骗人。”
这不合常理。不说府里情形古怪,张仪端适才的态度和说的话也很古怪,冯宝儿呆呆坐了片刻。轻声道:“果然是出大事了。”
顾婆子没听分明,忙追问道:“奶奶说什么?出什么大事了?能出什么大事?”
冯宝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轻声道:“嬷嬷你听着,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和家里人见一面。问问他们是个什么章程,是不是不要我了?”
“啊?”顾婆子大吃一惊,连话都结巴起来:“奶奶说的什么,什么话?怎会不要您了?”
冯宝儿垂了眸子凄然一笑:“做女儿的。特别是嫁出去的女儿那就是泼出去的水。”当初家里能逼着她嫁给张仪端,这几天明知情形不好也不使人来探望她并和她通通气。日后当然也可能会抛弃她。她当然要为自己打算打算,冯宝儿将手放在小腹上,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早前以为是救命的金丹,现在看来好像倒是个拖累,怎么办呢?
张仪端疾步出了内院,在垂花门外与早就等在一旁的王府典军莫源与王府大管事毛寅相会,问道:“都布置好了?”
莫源点头:“好了,动手?!”
想到此时两位兄长在城外多半已经得手,而父亲与长兄那边也不知进行得顺利与否,但不拘如何,事情已然走到这一步,开弓便无回头箭,便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张仪端轻声道:“动手!记得了,事情要办得漂亮,不要惊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