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间便又见忧虑。只是现下已是最好的局面,再不能强求太多,更不能多言。听闻王氏说了如何安置冯宝儿一事,赞许道:“如此甚好,让她姨母照料她是最好的。”说话间。眼里满是不耐与不喜,显见是对冯家忍耐到了极点。
说起冯宝儿,长乐公主便想起一件事来:“今日他家老夫人不曾来,道是病倒了。这两日因此病倒的人实在不是少数,长此以往可不是什么好事。”
康王妃也愁道:“不是我不孝,但总这样不分昼夜,不停地哭跪下去不是法子。总要想想办法。劝一劝圣上才是。”
长乐公主叹道:“按制,朝夕哭临三日便可。母后若是有知,定不肯这般,但圣上不发话。谁敢发话?”
今日便是第三日,是该收场了。但众人想起醉生梦死的老皇帝,再想想乱纷纷的边境,由不得都有些头大。许樱哥昨日曾听张仪正略提起过些。便小声问道:“不是说要派人去襄助王老将军?可有动静了?”
康王妃轻轻摇了摇头。
这挂帅的人手持虎符,兵权在握。非亲信勇猛者不能,以老皇帝的性子,当在亲王中挑选一个出来。按惯例,便是昨日不曾定下人选,经过这一夜也该把人定了下来,此时消息也当传出来了。迟迟不见动静,只能说老皇帝举棋不定,对几个儿子不能顺利做下应有的判断。而这个人选对于康王府来说将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老皇帝的犹豫不算是件好事。
忽听宫人道:“昭仪娘娘有请。”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罗昭容要做什么,却不得不去。待入了罗昭容歇息的宫室内,但见室内满是宗室命妇,便是宣王妃等几大王府正妃与其余几个公主都在其中,唯独不见另几个年老的嫔妃。不等众人见礼,罗昭容便擦着眼角有气无力地道:“免礼,坐,都坐。都是自家骨肉,哪里就有这许多的讲究了。”
骨肉?谁与她是骨肉?她也配?不要脸的东西。康王妃与长乐公主对视一眼,心里都在冷笑不屑,康王妃一本正经地道:“昭仪娘娘虽则可亲体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