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家人过些时日要来幽州城,到时候你接待一下。”
“他们?”侯夫人心中惊了,她的娘家人可都远在西北之地,父母早已不在,与几位兄弟每年没有走动,不过是通上一二封互报平安的信件罢了,怎么……怎么会突然来幽州城?
侯夫人定神想了想,开口问道:“可是皇上召见?”
宣阳侯摇头,“打着来探望你的名义,到时你就知道了。”
侯夫人的心神不宁,只无意识的点了点头,瞧着宣阳侯的神色,她如何猜度不出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可……可让她去厚着脸皮当魏青岩的母亲,她怎能做得出来?
林夕落自当不知宣阳侯与侯夫人的对话,带着小肉滚儿回来后便歇下了。
看着床边空荡荡的位置,她不免有些睡不踏实,可人已不在,那份温暖也不在,她又能怎样呢?
出征在外不知要多久,这种状态要尽快的调整回来……
林夕落起身悄悄下地,索性把窗前椅子上的靠枕拿来,裹上几层被子放入被窝里,好歹边上不是平的,鼓鼓囊囊好似有个人在,就自我蒙骗一次吧!
林夕落脑中浑浑噩噩,也不知多久才睡了过去,待翌日天亮,曹嬷嬷已经抱着小肉滚儿来给她请安。
将小家伙儿放在床上,他俏皮的趴着,趴累了就躺着,如今不爱睡,但仍旧爱闻香的,哪里香味儿浓重他就往哪里伸脑袋,林夕落实在不愿儿子成为采花高手,索性继续拿起了雕刀雕件逗他,转移他的注意力。
否则将来成为一个只知道拿手帕、不知道举刀的纨绔子弟怎么办?
曹嬷嬷每次见到林夕落这股纠结的思想就忍不住辩驳几句,“夫人,小主子如今才多大,坐都坐不稳当,您拿着这种凶器在他眼前晃悠怎么行?老奴知道您的心思,可也别操之过急啊!”
“公爷可说了,会走路那天就开始教习功夫,如今就玩这带香气的女人之物怎么行?何况养出个好色的性子怎么成?”林夕落的话让曹嬷嬷抑郁了,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