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抱怨呢,您先为他抱怨上了。”
“你这孩子心思不稳,时而心宽如海,时而心细如丝,这等事你怎能不为自家男人争……”胡氏喋喋不休的开始数落,林夕落在一旁听着笑,说至最后连胡氏自个儿都乐了:
“我这是何苦的,说了一溜够,你都当成笑话了!”
林夕落安抚的拽过胡氏的手,“您这是疼我,我心里自当知道,可男人的事就让他们操心去,咱们即便唠叨了又有何用?何况如今我这肚子里不知道是男是女,难不成现在就要听我唠叨他爹不成?”
胡氏捂嘴臊她,“不害羞!这时候能听见啥?”
林夕落只笑不语,她自当与胡氏解释不清楚“胎教”二字。
未过多久,院子外则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连带着喜婆子的高声贺喜也屡屡传来。
胡氏扶着林夕落上前去看热闹,而林夕落看到林政辛时差点儿没笑岔了气!
虽说刚刚已经从侍卫口中得知他英勇冲进乔宅抱出了乔锦娘,可这喜帽上一层灰,连后方插着的尾羽都秃成了杆儿,这是告诉人家林府穷、还是说这位十三爷不着调?
林夕落没等吩咐,林政辛这副模样一进门就被林大总管瞧见了,从上到下重新换了一遍,随即牵着喜绳拽着乔锦娘便走进来。
拜天地、拜高堂随后夫妻对拜,随即送入洞房。
可寻常新郎入洞房还要出来与宾客迎酒道谢,而林政辛却是进去便没了影儿,应酬宾客的人改成了林政武与林政齐、林政肃、林政孝这几位兄长。
林政辛进了洞房就趴在床上胡天喊地,“他妈的,这匹马蹲死老子的腰了,腰要折了……”英雄救美这事儿不是一般人做得了啊!咬牙撑了这么久,他此时实在是撑不住了!
“十三爷,该喝交杯酒了。”喜婆子在一旁瞠目结舌的嘎巴着嘴。
林政辛则将其撵了出去,“不用你,爷懂!”
喜婆子满脸抽搐,则撂下物件离去,而乔锦娘则撩着喜帕摸到他的身边,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