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都得不到好。你三哥是个性情温和的人,做事只求不出错,而我也是如此,侯爷点了我来管事,也就是希望侯府中别再闹出篓子,睁一眼、闭一眼罢了。”
姜氏说到此不免苦笑,“可哪只眼睛睁、哪只眼睛闭都是说道,我想平和静气,就怕有些人不愿如此。”
林夕落点了点头。姜氏所言与她一样,不过这终归是三房的事,她顶多是插两句嘴,不能管的再宽。
“三嫂能想明白这一点就好,只怕后续受气的事要多了。”
“从迈入这侯府的门,就没有一天不受气的时候,早已习惯了。”姜氏一番哀苦,“我也要与三爷商量商量此事怎么办才好。”
“三嫂稍后与齐大管事商谈不妨硬气一些。如今侯爷除却你之外,选不出其他人来。”林夕落朝向侯夫人“筱福居”的方向指了指,言道:
“那一方不见得是真不想管,而是跟侯爷没谈妥,她是要身价、要颜面之人,可如今还有二房的人,嫡出、年长,都要压你与三哥一头,只怕处处找毛病挑错儿。所以不妨先把丑话说明,也表明个态度,这事儿是侯爷吩咐的才不得不接手,而不是你争抢着要管。”
“你这办法好!”姜氏的心里也痛快了些,“这也能让我少点儿负担,三爷也少了压力。”
林夕落笑道:“三嫂能如此想,我也就放心了。”
二人又对细节之事叙谈片刻,姜氏也没办法再拖延下去,只得先离开与齐呈详谈。
姜氏离去,林夕落坐在床上一直都在思忖沉思。冬荷略有担心,在一旁不时的过来看一看,见她面色疲惫不得不开口道:
“夫人,您不妨先歇一歇,什么事想不明白?”
林夕落见是冬荷说话,则言道:“不是我要想,而是不得不想,三房与咱们关系甚好,如今又成了出头鸟,只怕有人背后动手脚,害了我,嫁祸给三房,那就容易出大事了。”
“啊?”冬荷有些害怕,“那……那奴婢多注意着,您吃的、用的都照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