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侯看魏仲恒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厌烦,他这模样怎么与魏青岩童时一样?还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
魏仲良听魏仲恒这话则火了。叫嚷道:
“我打你又怎样?打你你还敢还手?砸了此地的东西又怎样?老子乐意砸!”
宣阳侯揪着魏仲良的衣领:“你给本侯闭嘴!”
魏仲良吓的眼睛差点儿瞪出来,宣阳侯将他推至身后,交给齐呈,他则与魏青岩道:
“人本侯带回去,免得节外生枝。”
“砸了这里就算了?这里的物件是我的,这张脸也是我的,没这么容易!”
林夕落不依不饶,倒让宣阳侯格外诧异。
刚刚在侯府门口她不是没有听见如若魏仲良这件事被外人知道,对宣阳侯府会是多么大的影响,怎么这时候开始犯毛病?
“你的女人,你管好!”宣阳侯指向魏青岩,魏青岩道:
“事儿可以暂时押下,但这砸碎的东西要赔,你要知道,这不是我们一个人的。”
宣阳侯豁然看向魏青岩,对他这句话并无气恼而是在探寻其中深意。
“好,本侯给。”宣阳侯破天荒的让步,林夕落则冷笑,“银子就算了?那明日我砸了宣阳侯府,是不是也给点儿银子就罢了?侯爷,这二个孩子可都是您的孙子,您别让孩子寒了心。”
“你个臭女人,你想害死我?”魏仲良忍不住在后叫骂,可未等齐呈连忙护住,魏青岩已经上前揪住他抽了好一通嘴巴!
宣阳侯道:
“放手,你想打死他!”
“丁忧之期吃酒,该打!醉酒大闹麒麟楼,该打!口辱长辈,该打!我看不顺眼,该打!”
魏青岩打一巴掌则念一句,当最后一巴掌抽完,魏仲良已经瘫软在地,昏倒不醒。
宣阳侯看的心惊,齐呈立即上前随即放下心来,“侯爷,醉酒晕过去了。”
魏青岩仔细的擦干净手,言道:
“他,没有资格承继世子位。”